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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节 (第2/2页)
洞口吹入,寒风凛冽,刘遏最终叹了口气,倚着洞穴的壁半躺着,看向外头半边星空。曾经的太子何等风光,到如今沦落到如此境地,更何况九州百姓,如今更是陷于战火中朝不保夕。 ??倘若可以,只愿天下能长治久安,不复战火,那么将来谁能坐上这帝王之位,都是可以的吧。 ??他迷迷糊糊想着,隐约觉着身子开始往外发散热意,呼吸绵热,他摸上额间却并没有发烧,齿间还留着果子青涩的意味。 ??刘遏舔了舔干瘪的唇角,不知为何有些胀热。 ??说起来当初,父皇本为他预备了教导男女之事的宫女,他却还未曾沾染过这些,这些年颠沛流离,他本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,却也只能夜间躲在被褥里自己解决,第二日再瞒着周朗去河边洗亵裤。 ??但是,为何会在此时…… ??刘遏愈发难受,他忍不住伸手探去,忍着手腕上的痛意悉悉索索解开裤绳,他又往里挪了挪身子,躲到洞穴角落里。 ??周朗还没回来,在他回来之前,应该能解决掉这桩麻烦事。 ??手腕上连绵的刺痛意,让刘遏难以用大的劲,他试图握紧,布条上却渗出斑驳血意。 ??黑暗里刘遏闷哼一声,折腾半饷更是煎熬,反而愈发难受起来,而热意更浓烈地弥散着,浑身无处不热,只剩衣衫凌乱地散开,几分狼狈不堪说。 ??该死。 ??刘遏瘫在角落里,徒然喘着粗气。 ??“殿,殿下?”洞口外,缓缓投下一道黑影。 ??刘遏猛然转过头来,对上周朗拎着柴火怔愣在原地的身影,他一下面色发烫,脑袋嗡嗡作响,连忙转过头扯起衣衫来。“出去!” ??刘遏咬牙,他竟然当着自己的侍卫…… ??柴火哗啦一声被放在了地上,周朗猛然走近了,握住他想要拉起裳裤的手,“殿下,小心伤口。” ??“滚出去。” ??“殿下,难受吗?”周朗深深看着他,眼神中似乎藏着几分炙热,又被隐没在漆黑的瞳孔中,“属下或许可以帮殿下。” ??“孤不需要。”刘遏的神情几分难看,若非他两手的手腕都受了伤,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,如今他又怎么允许一个侍卫来帮他做这样的事情。 ??然而他是抵不过周朗力气的。 ??粗粝的指腹一触碰,刘遏就忍不住战栗,他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,瞪向周朗,“谁准你——” ??话至一半,成了扬起脖颈间一声压抑的喘息,刘遏握紧了拳头,又被周朗抓去松开五指,黑暗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,刘遏最终只能紧绷住身子任周朗来触碰,他也不能再开口说话了,怕话里带着颤音,不像高高在上的太子。 ??习武人的掌心都带着厚茧,不比太子娇嫩的手心。 ??从未有过的感觉,周朗做得很仔细也很慢,使得刘遏低头抵着周朗的肩膀,忍不住无声地张开了唇。 ??周朗又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后颈,以示安抚,感受着怀中人的身子像猫一样软,倔强地发着颤。 ??本是一国的太子,如今却受他手亵玩。 ??周朗唇角微不可见地动了动,谁也不知,他给殿下吃下的果子有何效用。 ??从当年殿下在宫中,他只能遥遥望着,到如今他想离这位尊贵的殿下更近些,再近些,如今终于一切都如他所愿了。 ??“殿下,卑职会永远护着你的。” ??“……” ??· ??贺子裕再醒过来的时候,只感觉头很沉。 ??恍然间他像是做了场梦,却不记得梦里那人的容貌,只记得一句会永远护着他。 ??梦里的一切就像昨晚一般,火热滚烫,酥麻的感觉弥漫了全身,他像是被人伺候着怎么了,却又完全不记得了。 ??贺子裕只知道昨夜秦见祀对他做了那样的事,那种奇妙的滋味让他忍不住放纵人探索去。 ??现如今身子倒是收拾干净了,可是那感觉像是依旧在,耳边像是还有铃铛叮当的声音,勾着人在床幔间沉沦,沉沦。 ??难怪秦见祀要将那东西藏得那般深,贺子裕暗暗想,说不定那厮自己也想着试试。 ??他口渴极了,抬手唤人来斟茶,但寝宫上下早已被秦见祀换成了暗卫,无人应答。 ??“王孝继,水!”贺子裕下意识喊出王总管的名字。 ??他接着一动指尖,耳边传来锁链咣当的声音。 ??贺子裕一下清醒过来,转过头瞧见手腕上的铁环,那锁链上不知刻着什么,一直从床幔中延申出去,将他锁缚在床间,冰凉铁环已经被手腕的温度捂热了,贺子裕撑起手一看,脚上亦是如此。 ??他瞳孔一缩。 ??赫然是四条粗重的锁链,锁住了他的四肢。 ??这锁链似乎是想将他困在这寝殿之中,从床榻自书案,是他能走的最远的距离,他猛然大力挣扎,锁链随之不断咣当响着,回荡在这幽深的寝宫之中。 ??无人回应。只剩恭桶放在一旁,无比醒眼。 ??怎会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