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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节 (第1/2页)
“怕你害羞。”沈长寄道。 也怕看了她的样子后,会彻底失控。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地水到渠成。 谢汝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人掀了起来,他单手揽着她起身,然后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。 衣衫被随意放置在一旁,她瑟缩地抖了抖。 “冷?” 声音懒倦低哑,像一把挠人的勾子,又像是春天里漫天飘扬的柳絮,若有似无地勾着她的心。 “有点……” “刺啦——” 谢汝疑惑地睁开眼,“什么声音?” “等一下。” 沈长寄将放在枕边的一件干净的寝衣撕下一条,将瓷片和自己的手绑在一起,以防掉落出来划伤她。 固定好,他左肘撑在榻上,右手抚上她的脸颊。 徐徐开口:“我不会做到最后,若是不舒服,要告诉我。” “好。” 她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,便陷入了起起伏伏的浪潮中。闻着他的味道,铺天盖地的满足感将她的理智浇灭。 …… “你为什么不脱掉衣服?不热吗?” 沈长寄动作一顿,轻哂了声。 热,能不热吗。她当真不懂吗,还是说又在故意撩拨? 左手的血就快要将整个布条浸透,疼痛不断刺激着大脑,提醒着他要注意分寸。 药劲随着时间的流逝,以及某人的不懈努力,终于缓缓消散。 待谢汝筋疲力尽沉沉睡去,夜色已然淡了许多。 她的脖颈、手臂、还有心口,吻痕遍布。 沈长寄也没好到哪去,他的寝衣后来被人暴力扯开,此刻他衣衫大敞,健硕的胸口上,几道红色的指甲道子格外显眼,他的肩膀上留下了几个牙印。 他下了榻,从抽屉中拿出一盒淡痕的膏药。靠回床头,沉默地看了她一会,才将膏体抹在指尖,轻轻地涂在了那些印记上,尤其是露在外头的地方,按揉地更加仔细。 他还是没舍得将她要了,只能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,尽量与之亲昵,为她缓解药效。 他的左手已经血肉模糊,怕血迹染上她的衣服,只能用右手笨拙地给她穿回了衣服。 忙活完一通,人都没醒,可见累得不轻。 沈长寄靠在床头,疲惫地闭了会眼睛。等听着外头有了鸟叫声,看了看天色,估摸着大约过了寅时。 再过一会起来的人就要多了,得把她叫起来,送她回去。不然被人看到她谁在这里,委实不太好。 “阿汝,阿汝……醒醒。” “唔……困……不要吵……”谢汝挥了挥手,不耐烦地捂住了耳朵。 “好阿汝,回去睡好不好?” “不……” “我抱你回去,嗯?” 他一边哄着,一边把人扶了起来。 拢了拢衣裳,随便拿起一件外袍披上,又从架子上捞过一件宽大的披风,将人裹在里头,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怀里,出了帐子。 四下无人,他一路顺利地回了她的住处。将人放回床榻,拉过被子盖好,准备离开。 谢汝迷迷糊糊随手一拉,就碰到了男人的左手。 指尖粘稠,有点凉,潮乎乎的,是什么…… 她蓦地睁开眼,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盯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的人。 “回来。” 沈长寄:“……” 谢汝揉了